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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经气堵了。”林深走近,“你们用机械改写身体,却没改变认知。你的心还认为你是个纯机械体,可你的神经在抗拒。它想按原来的节律走。”
“你能修?”
“能。”他伸出手,“但你得信我一次。”
她盯着他看了几秒,终于点头。
林深握住她的手,左手贴上她心口。金色纹路在他右臂流动,像活过来的河。他闭眼,呼吸放缓,开始低声哼一段调子——不是《广陵散》,也不是童谣,而是五胡乱华时期,河北老农教他唱的播种歌。
沙盘中的晶格开始波动,与歌谣节奏同步。监测仪上的曲线一点点平缓下来。
三分钟后,卡琳睁开眼,机械臂的指示灯由红转绿。
“我……感觉到了。”她声音微颤,“像春天的第一场雨,落在铁壳上。”
“那是你的身体在认亲。”林深收回手,“不是我治的,是你自己。”
会议室里有人开始低声交谈,有人盯着自己的手,像是第一次认识它们。小周调出最新数据,抬头喊道:“所有技术员的β波异常消失了!记忆闪回症状……全退了!”
林深没笑。他知道,真正的难关才刚开始。
他低头看了眼右臂的纹路,那金色的脉络正微微发烫,仿佛在预警。他记得爷爷说过:“纹路发热,是祖先在说话。”可现在,他不确定那是祖先,还是某种更古老的存在,正借他的血肉发声。
他走到量子玫瑰田边缘,打开系统界面,调出月球信号的《禾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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