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臂,也对眼前的这一幕感到几分震惊。
只见刚刚扑过来的蛇已经断成两半,而挡在方淮曳面前的——是已经支离破碎只剩下一个头的纸人。
这是另一个不曾有过动作的纸人。
她的头仿佛被什么看不到的细线牵着一般,吊挂在空中。
方淮曳在一地纸碎中捡起其中很显眼的一片,那上面写着一个“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