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落他身上的也不在少数。
虽说是近大半年来,官人都无暇招花惹草,可吴月娘还是担忧:
遇得那知心识意的,难保官人不动心。
又想起官人与她说生意谋算时,她当然是高兴的,可又有些窘迫,全因她听得半懂不懂,更加不能给他参谋。
似这天长日久,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与官人难保不沦到无话可说的境地。
吴月娘往深处一想,她不会琴棋书画,没甚高雅才艺,针织女红也一般,莫说与官人分忧,自个谋生都艰难。
这份隐忧一直压在心上,及至管事的向她报禀府中收支,吴月娘心头忽如拨云见日!
她难学成甚么高雅才艺,但珠算对账却能学得,来日管好府中账目,还可帮官人核对铺子的收支。
如此这般,夫妻间有话可说,互帮互助,岂不就长久了?
自此吴月娘就开始下功夫学习拨算盘看账本,如今也小有所成,已经能厘清家中的一应收支。
不多久,吴月娘就算完最后一笔账,合上账本。
动动脖颈,然后抬头就看见门边伸出一颗小脑袋来。
正是叔叔跟着官人押送生辰纲到东京去,无人照看,暂时寄养在府中的迎儿。
梳一对双丫髻垂在颊边,一双溜圆水灵的眼儿,怯生生又好奇地看着她。
一旦发现她看过去,就咻一下躲回去了,像只从巢穴胆怯探头的小动物。
吴月娘心尖一酥,放柔声音诱哄着说:“刚才是谁啊?是谁家小娘子,探了头进来啊?”
门边静悄悄的,不见动静。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