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没有坏处,他们便是一时误解,最终也将明白好歹。因此不必害怕。”
离开湿软滩涂,走在泥土硬路上,体力开始逐渐回复。
谢希大又有了力气奉承西门卿,“哥哥从来智珠在握,哥哥说不需害怕,必不会出差错。”
奉承吹捧西门大官人,在这件事儿上,白赉光从不服输:“哥哥说的对,盐民们总会明白,我们是来帮助他们的!”
西门卿没好气道:“且少说些罢。”
“我又不是(妓)院里的那些恩客,就是说再多好话,也不会打赏你们银钱。”
“肺腑之言,实是肺腑之言!”
“对,确非阿谀奉承。”
西门卿:“……”浪费口水了。
这样吹捧奉承的场景,自赶路以来,三五不时的,就会发生一次。
西门卿也劝过他们不止一次,每次都不承认,说就是‘我乃肺腑之言!’。
或许这一干兄弟们的实干能力不算出彩,但他完全不担心他们的交际能力,绝对能把人哄得服服帖帖。
西门卿索性不再理会,只说:“非去(云理守的字),我说不需害怕,不是骄傲自大,只因我观察盐民的身体和精神,竟如行尸走肉般。”
“有组织的盐民,便是生活艰难,精神面貌亦不会如此麻木颓丧。”
云理守接话:“就算有组织,领导者如此苛待盐民,也非英明之人,多半不得人心。”
西门卿很赞同:“对,就算团结有组织,我们一行十多人,个个身强体壮,还都会些棍棒拳脚,也不容易将我们一网打尽。”
“再者我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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