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西门卿牵马驻足,隔段距离听着,心中有些数了。
看来他离开到沧州这两个来月,盐场安置房大体已建造完毕。
此时正有一个农闲出来找活干的精壮苦力,听有人在谈论盐场,也走近闲谈打听。
“据说张家村民在盐场干活,有保底工钱,且子孙可袭,可真有其事?”
瘦农人一跌足,恨没生做张家村人!
“怎么没有!我儿媳的娘家嫂子的兄弟,已经在盐场干上活儿,一月结束领回工钱六百文,能买麦子三十斤!
据说盐场承诺,便是淡季事少,甚至半月不上工,也能保底领二百文工钱!”
“至于子孙能否世代承袭不晓得,毕竟如今才第一代。”
精壮苦力也一跺脚,“怎有如此好事!我竟没赶上!”
胖农人也是不解:“你又不是张家村人,怎能赶上好事?本也没你甚事。”
苦力依旧悔恨不已,“怎就没我事!年初我有一桩亲事,就是入赘张家村一个绝户人家!”
“若入赘了,我不就能赶上好事,每月领多则六百文、少则两百文的工钱!且还能住进那安置房!嗐呀!”
“怎没入赘?”
“我娘嫌弃张家村是盐民村,家无恒产,煮盐求生,比务农更苦。再者我又是家中长子,去当了赘婿名声不好听。”
“嗐!你们失算了啊!谁能想到张家村还会有如此鸿运呢?”
“失算失算!”
农人和苦力后面又说起传言张家村如何如何,话里也全是羡慕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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