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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中有无大官人借此监督白赉光之意?难得糊涂啊。
况且怎就不能是大官人纯粹想要帮白赉光呢?
白赉光就接受得毫无芥蒂:“大官人经手调.教出来的人,必然得用,先在此谢过大官人!”
笑嘻嘻地说着,说完向西门大官人一揖礼。
西门卿却是直接挑明:“你不觉得我是派人监视你就好,感觉得用就尽管用,他们都听你调度。”
白赉光闻言,笑得坦诚:“便是监视又如何?知道有大官人的人看着,做错还能有人提点,我不知多安心哩!底气都更足了!”
“你能如此豁达,这很好。”西门卿很满意。
“但那两人确实不为监视你,派给你就是听你支使,做些跑腿记录之类的杂事,为你分担辛劳。”
不为监视,但白赉光若有出格之举,那两人会不会告诉西门卿呢?
答案毫无疑问。
……
说完这一桩事,西门卿才问起另一桩:“盐场可是已经开始晒盐?”
应伯爵主管盐场,闻言回道:“对,昨日刚好晒完第二轮,共计收有精盐约百万斤。
无棣盐场只有沧州盐场三分之一大,每月产盐量相应也只有约三百万斤。
如今盐场新开,一个月约莫能晒盐约二百万斤。
因此应伯爵所说产盐量没有问题。
于是西门卿又问:“我来时在县城见到好几个小盐贩子,正担着我们盐场批买的精盐售卖,这是为何?可是盐场遇见问题了?”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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