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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豪爽笑道:“乖侄女儿,二叔安着哩,快些免礼。侄女婿也免礼。”
接着西门卿又介绍公孙胜:“这是爹日前结识的朋友,公孙胜、一清先生。”
西门大姐又福礼下拜,“见过公孙先生,请公孙先生安。”
公孙胜一甩拂尘,上抬示意免礼:“西门小娘子多礼了。”
在西门大姐面部停留片刻,说:“西门小娘子的劫难都已过去,主早寿夭、衣食缺乏的命格也已逆改,后半生必将长寿康泰、尊贵已极。”
西门大姐只当公孙胜在说吉祥话,谢道:“承公孙先生吉言。”
公孙胜见她没把他的话当真,却也没有多说。
一个道人罢了,当得那许多礼仪?
但看西门大姐行了礼,为表夫妻和睦,陈敬济也便谦逊地行礼道:“见过公孙先生。”
公孙胜目光锋利如刀,在陈敬济脸上刮过,“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若能忍得酒色不沾,余生也能富贵无极。若是不能忍得,穷困潦倒,懊悔至死。”
“……”陈敬济神情绷不住有些难看,但未免前功尽弃,生生忍下,“谢、过、公孙先生告诫。”
对面人谢得咬牙切齿,公孙胜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不听便不听罢。
西门大姐把人都见过,陈敬济还没回去,西门卿也不避讳,“大姐儿,将你的一应箱笼衣物用具都拉上,直接回去家里住下。”
陈敬济忙说:“大姐儿独身一人,怎好一直叨扰……”
西门卿不愿听他罗里吧嗦,打断道:“你们成婚时,也买了一座宅院,收拾收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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