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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懂你。]知道你现在气极了,竟用了从未用过的插科打诨方法,来转移注意力。
不止宿主,它也气死了好吗!
朱勔的行为根本就是想抢两个盐场,还嫌管理麻烦,于是就让宿主白给他晒盐!
想得咋这么美呢!
在武松拳头攥紧,青筋暴起之时,全身之力凝聚欲要暴起之前。
西门卿一把攥住身边武松的手腕,上半身偏斜,以半身之力压住!
如此,方才没让武松暴起。
西门卿顺势做出因听到朱勔的话,惊骇至极没有跪稳的样子,半瘫在地上。
朱勔也不出声催促。
半晌过后,西门卿才双掌撑地,恢复跪坐。
极其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望向上首的朱勔,声音颤抖干哑:
“盐,比之万民之食粮,亦不过分。”
如何能如此浪费?
虽未明说,但其意明确。
在场十三省提刑官,并院中婢仆所有人都能听出来
“且盐若近触必烧伤肤体,只可远观赏看。既是远观,石灰洁白亦可涂刷山石大地,何必以盐充雪?石灰亦可充作冬雪啊。”
是啊,盐会烧伤肤体,否则也不会有伤口撒盐一说。因此精盐充雪,只能用作远观。
既然远观,又何必非得用精盐呢?石灰也可啊。
朱勔疾言厉色喝道:“圣上赏看之景,岂能用石灰假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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