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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想来,或许哥哥当时便是有意为之,好叫朱太尉的心思全然暴露在十三省提刑官面前……
哥哥如此,竟是在图谋甚么……
西门卿带在身边护卫的兵士,皆是提刑所下辖兵士中的精明好手,也都是他能全然信任的。
如今在这四野开阔的荒郊官道,没有隔墙之耳,他也没甚么不敢说的了。
“一清先生,你如何看待当下世道?”
公孙胜一甩浮尘,“天下失政,奸佞当道,民不聊生。”
三个词,就概括尽世道现状,看似轻飘飘飘,但身在其中之人,才知晓这三个词之下的惨惨白骨、淋淋血泪。
这一行人都是平民百姓,即便是豪富如西门大官人,也非是不知民间疾苦者,都能体会到公孙胜言简意赅中的悲惨。
武松接过话来,举例往细处说:“近在眼前的,因西城所勒索,八百里梁山泊周边百姓,被逼得难以求生,只得投上梁山为寇。”
“再有南方传来消息,东南流传着一种‘吃菜事魔’的宗教,参加者不饮酒、不食荤,对贫困者率财以助,贫苦民众踊跃参加。
背后恐有人操纵,借此聚集人手,意图起事。”
武松已经近乎在直说:现在天下不太平,起义将不会是稀奇事,哥哥你若想起义全在情理之中。
西门卿深受感动,这时公孙胜也道:“大官人,若依朱太尉所言,盐场所产之盐恐需一粒不剩全部进上,彼时三万盐民又将如何?”
“赖以生活的盐全被夺走,又无耕种之地,三万盐民将衣食无着!”
西门卿此时的表情,是毫不作伪地感到愤怒,“九百亿斤盐,晒制千年方能全额进上。然盐民岂能不吃不喝、不老不死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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