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台下那部分百姓放心了,“感谢知州!为我等操心!”
“谢过知州!”
“谢过知州!”
“谢过知州!”
到后面,此起彼伏的道谢声,就不止那部分百姓了,而是所有百姓都在道谢。
有的是谢西门卿为他们报了仇,有的是谢他给他们分田,有的是谢他愿意为他们操心,让本该分不到田的他们分到。
在百姓众口一声的道谢中,分田一事完美开启,而公审也圆满落幕。
……
第二日一早,坐镇州衙的西门卿就开始接到投效的拜帖。
对此他并不多意外。
如今的北宋末年,不止文盲的平民百姓日子艰难,读书识字的寒门之士,境况也没好多少。
朝野奸佞当道,买官卖官明码标价,任人唯亲结党营私,这种情况非是存在于一州一县,而是普遍存在于整个中原大地,沧州也不例外。
这些家资不丰的读书人,都不算是狭义的大宋文人,他们许多都不能作词作赋,文采普通,一眼可见的前路黑暗。
投效他西门卿,就是一场豪赌。
赌输了,不过就是反贼,总归是要死的,某一日被世道逼死,与被朝廷以反贼之名砍头,并无多大差别。
而赌赢了,便是壮志得酬,光宗耀祖,青史留名!
西门卿并未在来投效的近二十人里,遇到历史名人,也没再见到一个系统评级ssr的陈生一般的人物。
但这二十来人,却已足够在学习一两日后,作为两衙的佐吏,一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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