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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镇守防卫,交由云理守,从无棣盐场调遣兵力。
又传令云理守:接手棣州防卫军务。
然后拍拍陈喻义的肩膀,对他托付重任:“喻义啊,形势变换,州县民政杂务你也已经上手,虽未有独掌总领经验,但我相信你能应付得来!”
“你将齐州事务与加亮先生交付妥当了,就前去棣州罢,坐镇棣州州衙,总领棣州民政。”
陈喻义:“……”
虽然但是,就算知州信任,他自个儿也有些没底气啊。
然而,他们西门知州似乎犹嫌不够,“棣州是小州,仅有无棣、阳信和商河三县。”
说着继续加码:“等喻义整顿完毕,想来加亮先生已将齐州梳理妥当,届时齐州四县也交由你代掌!”
西门知州,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甚么话!
陈喻义:“……知州,学生年少轻狂,恐不能担此重任。”
“何不叫加亮先生接掌棣州?至于学生,就协助知州整顿齐州,日后再代理齐州民政杂务亦可。”
他若接掌棣州和齐州民政杂务,便可算是掌管七县的封疆大吏了。
然而,即便是盐军大本营的沧州,也只辖四县一军,如此岂非都盖过了加亮先生的风头?
他本就不比加亮先生在盐军中声望高深,又年纪轻轻,岂非不妥?
西门卿与吴用视线对上,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笑意与欣慰。
即便是耿直君子的陈喻义,又年少轻狂,也终究不是智力欠缺,这不就开始懂得人情世故了。
这是一种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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