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前院男宾招待,西门卿那是如鱼得水。
来客都是亲近人家的男客,还有吴用、林冲、鲁智深、阮小五、钱三等盐军心腹老人,以及朱武、卢俊义、燕青、秦明、花荣、史进、董平等归服的梁山好汉们。
招待好这些男客,好酒好肉上桌,大口大肉吃上,推杯换盏喝上!
自然而然地,不多时便熟络热烈起来。
其中似陈敬济、吴大舅、吴二舅等亲近人家的男客,沾亲带故,但没在盐军之中效力的,就另坐了一桌吃喝。
西门卿也不时来招呼一声,礼数足够了,相比之下到底不够亲密。
但这些人或早或晚,都已经被西门卿压服,不敢多吱一声。或者如林娘子的父亲这样,只是沾光被邀请来,已经心满意足。
他们一两桌人吃喝闲聊,倒也还算舒适自在。
这边酒到中旬,自古酒桌文化使然,西门卿和如今留守沧州的盐军骨干们,难免就会谈及一些正事。
“……之后最紧要之事,是把官田种着的玉米收割入仓。那是未来盐军的治下百姓们,自此不再挨饿的保障。”
“更比再下三州之地都重要,不可疏忽了。
”
酒桌上的西门卿捏着酒杯,且吃喝且叮嘱道。
众人自然记在心中,并纷纷应和。
末了共同举杯,一起喝了一杯。
先行赶回镇守沧州的林冲,对鲁智深等人又说道:“师兄你们回来得晚,恐怕没来得及去官田看过,官田里那玉米,一株结三根大棒子,每根棒子长短几近小臂!”
“棒子上结得金灿灿玉米,又长又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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