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说不定她的大衣会在那里。
但是也可能不在。
而且她现在还浑身都酸着。
艾尔菲前一天的精神气仿佛消退了个干净,她萎靡地缩在床上,没有答复。
加尔比看上去想在她的房间里转上几圈,像只焦虑的海豚,想要在她的猎物里分上几口。
过了一会儿,他意识到这小孩儿心思都不怎么在他说的话上,转而嘟哝:“算了,还早。”
“食物。”加尔比把那袋子递给她:“你这几天大概都得吃这个。”
艾尔菲用牙齿咬住那个口子,冰冷的金属仿佛是针,直直插进牙肉深处,她下意识松了牙,五官皱成一团。
加尔比嫌弃地伸手接住那个袋子:“连个袋子都咬不住?”
艾尔菲没理他,她满脸空白,正在和牙根深处仿佛穿刺灵魂一般的疼痛做激烈斗争。
一秒后,艾尔菲惨败,眼泪唰地涌出来。
“咋了?”加尔比吓了一跳,他还没见过这小孩儿哭,毕竟这小孩儿倔得跟头牛一样,不怕苦还不怕累,兴致上来了硬得跟个机器人似的,这类人加尔比见得多了,一拳下去牙被打掉了都能往肚子里吞了之后再还以一拳,怎么看也不像是会随便在别人面前哭的角色。
艾尔菲才不管什么硬汉在人前有泪不轻弹,那是人类脆弱的自尊心,她向来是想哭就哭的。
更何况她牙太痛了,比她当时被割尾巴都痛。
她脸皱成一团,艰难地用手去捂住自己的嘴,死死摁着,一时竟分不清是手臂更痛还是牙更痛。
这生活为何对她一只虎鲸如此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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