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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
老伯登不自信地应付着,内心的不安感不断增加,感觉自己像被猎人一步步逼近陷阱的猎物,察觉到危险的临近却又不知危险在何处。
“博一生都在致力于打击犯罪,维护司法公正,你口口声声说爱博,可看看你做了些什么,你根本不爱博,你爱的是你那虚伪的政客身份和副总统宝座……”
“够了,亨特,够了!”老伯登一直被亨特不断转化的话题弄得晕头转向,大脑好几次差点宕机,此刻突然被自家老大儿无端指责,自责的目标居然是他内心永远抹不去的隐痛,一再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
老伯登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抄起书桌上的陶瓷裁纸刀朝自家儿子扔去,可惜盛怒之下力道虽大却准头欠佳,飞出的裁纸刀并未击中罪魁祸首,而是与远离亨特身边的一个巨大的铜制地球仪激情碰撞,“珰”的一声大响后断为两段,跌倒在书房昂贵的伊斯法罕地毯上。
在地球仪嗡嗡绵长的**中,大小伯登怒目而视,像两头被激怒的公牛怒火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