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意外,凭借老爹故友门生遍布政坛,深耕上院40余年积累的深厚人脉,在55岁之前当选总统也并非天方夜谭。
当仕途一片光明的博突然患上绝症并不幸逝世,对长子寄予厚望的老伯登感到万念俱灰,毕竟平民出身的伯登的理想一直是成为像肯蒂尼、布殊家族那样的政治门阀。现在一切的努力付诸东流,其打击绝不止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么简单。
老伯登长长地叹了口气,戴上老花镜,准备继续审阅文件,为明天的听证会做准备,希里拉,肯森顿为了更好地参加总统竞选,已不太理会国务卿的本职工作,一门心思备战。而总统也忙于安排自己卸任一系列后事安排而无心理政。于是政府内部的大事小情全部压在二号人物老伯登的肩上,即使承受丧子之痛也要强打精神勉力应对。
就在副总统大人边看文件,边思量明日该如何应对国会老爷们的刁钻诘难时,书房房门不适时宜地被打开。被打搅的老伯登不悦地抬眼一看,一张嬉笑的脸探了进来,招呼道:“嗨,老爹,我可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