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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好一手算盘,想把我们麦瑞肯挡枪使,呵呵,不过亨特,我们麦瑞肯业不是随便让耍的傻瓜,我们早就防着他们这手了。”老伯登无不得意的说道:“这么多年来我们对邪马台政治和军事实力上的阉割还是很成功的,而且,一纸《广场协议》就锁死了邪马台在经济上的发展上限。还想当棋手,他们永远是做棋子的命!哈哈哈哈!”
“
呵呵,所以你们想用一条阉狗去牵制共和国这头醒狮?”
“哈哈哈……呃……”老伯登的笑声戛然而止,沉思半响后苦笑道:“你说的没错,亨特,我们倒是忽略了这点,看来我们对邪马台阉割的过于成功,现在反而成了坏事?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他们松松绑?”
“那万一他投靠共和国呢?”
“啊?有这个可能吗?他们可是世仇,久远的不说,就说二战期间……”。
“丘吉尔的话从另一个角度上说就是国与国之间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邪马台现在没有全面倒向共和国是因为他们现在还暂时看不出谁能获胜,但只要我们麦瑞肯在对抗中露出疲态,甚至还不等胜负已定,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投入共和国的怀抱。这样的投机他们是很擅长的,反正都是当狗,当华夏族的狗也不是第一次了,起码文化上的认同感还强些。而且他们反咬的时候会更凶狠,毕竟,谁都不喜欢被阉割!”
“所以,我们该怎么对付邪马台?”
“不但不能给邪马台松绑,还要继续阉割和限制邪马台的发展,在这场对抗中,我们如果得不到邪马台的助力,也不能让共和国得到。”
“具体应该怎么做,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我不需要想,特朗姆会帮我做,我们只需要看着特朗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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