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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木用手指捅了一下我的后背。我便从低矮的石墙跨过去,纵身一跃跳到了马路上。二尺高不算什么。不过,伴着天生一双内翻足的柏木的惨叫,他跌落在我的旁边。看来,他是因为没有跳好才摔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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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剧烈起伏的穿着黑色制服的脊背映入我的眼帘。他那匍匐的姿势看起来不像人的样子,在我眼中突然感觉像是一无是处的大黑点,又像是雨后囤积在路面上的一摊混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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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木在女子的正前方摔倒了。她惊呆了。我想扶起柏木,费了半天劲儿才蹲下。那一瞬间,我通过她冷漠的高鼻梁、蕴藏着几分轻佻的嘴角、水灵灵的眼睛等特征,似乎看到了有为子在月光之下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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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幻影很快就消失了。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接着试图从我身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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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木比我更加敏感,他察觉到她的这个意图。他叫出了声。这恐怖的叫声,回荡在白天人迹罕至的住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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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人!你忍心将我抛下不闻不问吗?我都是为了你才会这么狼狈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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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回过头来,全身哆嗦。她用干枯的细手抚摩了一下自己那毫无血色的脸,不情愿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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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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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木抬起头,正面凝视着她,清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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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里难道没有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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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许久才转过身子,向来时的方向走去。我扶起柏木。他的身子十分沉重,难受地大口喘着气。然而,我想让他扶着我的肩膀走路时,他竟然出乎意料地轻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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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让那女子走在前面,我扶着柏木跟在后边,刚到达那幢西班牙洋房的旁门想钻进去时,我突然感到很害怕。我丢下柏木,头也没回径直逃走了。甚至都没时间去学校了,径直沿着寂静无声的人行道跑着。途经药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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