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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世间旁的夫妻如何,他们之间就是如此,甚至将来大限将至,他也要先走一步,为她探探下面的路。
可以说,如今宁锦婳的性子是他一手养起来。他是个控制欲极强的男人,自己的东西一定要牢牢抓在手里,这是陆寒霄自小就明白的道理。
“婳婳……”
狭长的凤眸里寒冰骤融,这一刻,男人的心像被什么击中,满心柔软。
陆寒霄慢条斯理地解下大氅挂在一旁的衣挂上,与外面焦急的抱月相比,他似乎笃定宁锦婳不会出事,甚至没有进宫的架势。
他眸光扫过衣物上那封异常显眼的信笺。
据外头那丫头说,婳婳特地嘱托他看?
陆寒霄不由摇头失笑,他人就在眼前,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还要玩鸿雁传书的把戏。
倒让他想起多年前的一桩趣事。
两人成婚前,要顾及男女大防,不便相见。这可憋坏了这对儿苦命小鸳鸯,便只能以纸寄相思,宁锦婳日日趴在窗前,等她的冷面郎君的回信,望眼欲穿。
可陆寒霄很少给她回信,即使回了也是寥寥数语。宁锦婳劈里啪啦写了四五张,每日用了几个菜、几碗饭都要写上去,事无巨细,可他的回信永远不超过两页,最后落笔四个字,“珍重,勿念。”
后来宁锦婳生气了,索性也不给他去信,仿佛憋着一口气,谁先低头谁输似的。大概过了一个月,他竟真的杳无音信,连问她也不问!
宁锦婳伤心了许久,都说世间男儿皆薄幸,这还没过门呢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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