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句话的事。还有陆钰,那是他的长子,他还能亏待他?傻婳婳,这点儿门道都想不明白,也不知日日在瞎担心什么。
他夙兴夜寐,只想早日打下这壮丽的江山,亲手为她戴上九羽凤冠。他什么都不求,只要她听话、乖一些。
陆寒霄爱怜地抚了抚她的脸颊,顺手拔了她鬓边的金钗步摇,如瀑般的长发瞬间散落开来,方才拉扯之中腰带松了,露出大片如雪的肩膀肌肤,与黑发互相映衬,美得摄人心魄。
“你在此歇息。”
陆寒霄从她身上起来,眼神还直勾勾盯着她,犹如实质,“有事唤金鹦、金梨即可。”
宁锦婳听出来了,他是准备彻底囚禁自己,不让她迈出房门一步。
她沙哑着声音道:“你是不是……”
“是不是一直、没打算让我留在京城。”
陆寒霄答:“夫妻一体,你别总说浑话。”
宁锦婳懂了。
她阖上眼,不愿再看眼前的男人。直到他转身离开,房门“吱呀”打开时,宁锦婳忽道:“你把我关起来,我会发疯。”
陆寒霄眉心一跳,似乎对“发疯”两个字格外忌讳。他想了想,“我叫人陪你。”
这是他的底线,三天而已,他叫人守得紧些,应当无碍。
***
宁锦婳彻底出不了房门了,外面的人能进来,她却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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