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管淌进去,想来他应该不至于自己拔了针跑出去找路槐……
“我先去给你弄点吃的。”
殷弦月说:“谢谢。”
礼貌是拉开人际关系的好方法,不知道为什么,殷弦月设想了一下,如果守在这里等自己醒过来的人是路槐,那么他应该不会说谢谢。
不孝子,该你的。他想。
这么想着,倏地笑了一下,接着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他真的太虚弱,慢慢地又睡了过去。
中间迷糊着,有人把床摇起来了一些,他被人喂了些小米粥,等到再次醒过来时,已然是深夜。
隔壁床的大爷还是鼾声如雷,病房窗户的密封性不是很好,窗帘轻轻地在向屋子里涌。睡眠是一种非常有效的自我修复,这长长的一觉睡醒,他觉得舒服了很多。
躺了太久,他想坐起来顺一顺气,然而……
“唔!”起一半,赫然与床尾一只白色公狼四目相对,那白狼迅速扑过来一只狼爪按在他嘴唇,将他又按回枕头上。
幽暗的病房,野兽四脚站立于病床上,狼尾下垂,他低头与青年对视。月光从微透的窗帘印进来,殷弦月看着这俊逸无比的狼,心跳监测仪出卖了他,原本正常的频率忽然疯狂“滴滴滴滴”。
“路槐?”他轻声问。
白狼点了一下头,然后坐下。
殷弦月撑着坐起来,一人一狼,相顾无言了半晌。显然,路槐此时虽然是兽态,但打开宠物店的笼子再潜入医院找到殷弦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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