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确定,所以殷弦月没有那么强烈的道德感,他被扔来的这个世界,与他无关。
此时,这个没有身份来历,但很能打的长发青年,模棱两可的话瞬间激起了路槐作为警员的正义感:“你尽管说。”
“其实,那些人囚禁了我很久。”殷弦月开始像每天晚上敲键盘一样,现编,“我被灌过很多药,所以很多事……我也不记得了。”
路槐拧起眉毛:“那些人?你对他们其中某个有印象吗?身高体貌,任何特征都可以。”
“我不知道。”殷弦月的表情完全不变,这不是他演技好,是因为他对于所谓的那些人,的确一无所知,“我被蒙住眼睛,只能通过声音听见他们全都是男人。”
话说到这里,路槐感到喉结发紧。
因为殷弦月无疑是漂亮的,脖颈纤细,肩膀快要挂不住那件棉麻衣服。他眼尾泛红,不知是沾染上了血渍还是将哭未哭……所以路槐起身去饮水机那里倒了两杯水,来缓解这个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