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姑娘,原已经说好了亲事,却被他们抢走了。”
顾运听了心里也不好受,想想,亲生的女儿被贼匪抓去,没处报案申冤,村里还有人变成了同谋,怎么叫人不愤恨心寒。
她一个外人,心里的难受,只怕不及当事人心里痛苦的万万分之一,也只能安慰两句:“你放心,这次定会将这些山匪连根拔除,到时候就能救出婶子你的女儿了。”
荷花婶子要给两人磕头,被顾运拦住。
对方不知道他们的计划,看他们只有两个人,却敢深入狼窝,很是担心地说:“那些山匪都是杀过人的,凶煞得很,两位到时候一定要放心。”
顾运:“放心,我‘哥哥’身手极好,会保护我的。”
荷花婶子面对司桓肃总有些战战兢兢,并不十分放松。
因司桓肃在屋内没有刻意伪装,那身无形的气质露出来,普通人自然害怕。
两人就在荷花婶子家里待了一晚上。
第二次日一大早,天才将将亮,就有人敲了荷花婶子家那门。
荷花婶子端着簸箕,一边筛着米,打开门,见着来人,问:“胡大娘?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被叫胡大娘的的妇人挤了进来,端着一张笑眯眯的脸:“怕晚了赶不上事儿,早些来好,我也不卖关子了,婶子,听说你要给你那外甥女说人家,心里可寻着合适的没有?”
荷花婶子哎地叹一声,道:“她才过来,倒哪里能那么快,我又怕别人嫌弃她身子不好,可又不能瞒着,就只能慢慢选了。若实在没有合适的,左右我家大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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