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恢复。但是说话还是说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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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被叛了死刑,缓期四年执行。”
“大叔,这是好事啊!这和韩警官之前预料的一样。没事儿,只要您这几年好好过日子,最后死刑就会免掉的。这值得庆贺呀!”我高兴的把张大叔请到沙发上坐下,并且递给他一根烟。
可是爸爸却有些难受的说:“那您还没回家?”
“我,我在家门口站了半天,愣是没敢进去,所以才到你们家来了。我,我家那老婆子现在怎么样了?”说着,张老板哆哆嗦嗦的点燃那根烟,犹豫的抽了一口。
爸爸叹息着说:“家里的事,你是一点都不知道?”
张老板点点头说:“一直没人告诉我,怎么了,难道我那老婆子她出了啥事?”
爸爸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跟他说。
“嗨,总是要知道的。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告诉您吧。”
我也不管张老板能不能接受,噼里啪啦的一通,把他家的事全部都告诉他了。
他听我说完后,当即就丢掉手里的烟,起身就跑回家去了。
随后,一阵痛哭声把对门的王彩琴和豆腐花都引了出来。
听张大婶的哭声,她此刻应该是清醒的,至少她认得是她老伴回来了。
“行了,回来了就好,赶紧收拾收拾,到我家来吃饭吧!彩琴妹子、豆腐花你们都来!在一起住了几十年的老邻居,今儿都到我家吃顿团圆饭!”妈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张大叔家里,流着眼泪大声的对张大叔他们说道。
有喜有悲。但无论是悲和喜都可以用眼泪来表达,当然也可以用酒来倾述。
那天晚上,那四家人全部都坐在我家的餐桌前,流着眼泪吃了一餐团圆饭。
“也许我们真的该搬走了,这地方虽然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但是这一年多来,或者说是近几十年来,这里发生了太多令人伤心痛苦的事情。”在送走了张大叔他们之后,爸爸依然余兴未尽的坐在餐桌前喝着酒,说着酒话。
“行了,你也少喝一点,早点睡吧。这老房子里的床,也睡不了几个晚上了。”妈妈心情沉重的收拾着碗筷,小声的跟爸爸嘀咕道。
那一夜,我根本没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按照爸爸交代的,拿着单反相机,在我们家屋前屋后、楼上楼下拍了几百张照片,而且王彩琴还给我们全家留下了几十张合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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