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梦里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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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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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它上看下看，怎么看都不像是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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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面也不挣扎了，竖起袖珍大拇指说：“你不知道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在阳间都是同一个形象？你在我们眼中也是白无常形象，分辨谁是谁靠的是阴司烙印。小白脸，你很有种。”他偷看一眼牛头，扭头看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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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我们走。”牛头额头一闪，一个小牛的形象印在我眼中消失不见。我再看她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妩媚女人，只是头上有两只可爱牛角，破坏了冰冷的形象。她说：“小白脸，有本事永远不死，也别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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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反应，她和马面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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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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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的尖叫声从牛棚里发出。我抖了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提着水壶，站在熄灭炉子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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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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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抽在脸上，我疼了吸了口气。“什么时候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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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会异常真实的梦境，看来牛头马面显形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又想到在梦里坑了牛头马面，调戏了牛头，我忍不住缩着脖子想，我有那么猥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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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主人跑出牛棚，惊恐的撞到我，我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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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牛棚一看，母牛瞪着无神的眼睛，稻草上的小牛犊皮肤皱巴巴的，像堆积的鳞片，小牛脸也不像牛，倒像神话里的麒麟。兽医哆嗦的坐在地上，指着小牛犊说：“牛生麒麟，猪生像。生出了一头死麒麟，大吉里带着大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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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神的反复念叨，发疯的对小牛犊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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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牛虚弱的转动脑袋，充满母性的看着变异的小牛犊，眼眶里还带着一层水雾。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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