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与仙人扫落花 第36节

姑娘皱了皱鼻子，“我有次在拢云城看到过卖鲛人的，他们的耳鳍长得吓人，手上还有滑腻的蹼，獠牙上还沾着鱼肉，叫起来特别难听，尾巴上的骨头和刺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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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杀活鲛？”有人笑道：“这肯定是挑品相不好的杀啊，像那些特别漂亮的早让人买走养起来了，再差一些的就专门产夜明珠和龙绡，不过咱们平泽大陆鲛人好像也不剩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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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少年少女的话题很快就转移到了鲛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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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懒洋洋地抱着胳膊，他对鲛人一族的遭遇倒没多少同情，只不过听旁人说怎么杀鲛剥鳞总有些不适，正欲走开，旁边的黑发少年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卫师兄，我叫杜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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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空一起玩。”卫风敷衍地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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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还想再同他说话，但很快就有一群人围在了卫风身边，叽叽喳喳地商量着去透春峰云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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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上课了！”柳献在前面喊了一声，“长老马上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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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原本坐在门口，他正要起身离开，抬头就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挑了挑眉施施然靠在墙上挡住了对方的去路，笑嘻嘻道：“哟，莫师兄，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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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津板着张脸道：“不巧，我是这节课的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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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卫风拖着长腔抱起了胳膊，幸灾乐祸道：“跪在我师父山下几天几夜都没能见他一面，莫师兄这是打算换个方式拜师学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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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拜了江顾做师父，莫道津便跪在清平峰下请求当外门弟子，可惜江顾直接拒绝了他，但卫风想起来还是觉得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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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津沉默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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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眼底的恶意不加掩饰，耀武扬威道：“可惜啊，师父只收我一个人当关门弟子，你就是当了助教也没办法靠近我师父半步，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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