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与仙人扫落花 第123节

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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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不肯跟他对视，低头抓住他的手放到了外袍的系带上，嘶哑的声音有些黏糊，“师父，你帮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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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是在撒娇，江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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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是方才发生的事情还是他们如今所处的环境显然都不是撒娇的时候，尤其是卫风身上的气息如此灼热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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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粗暴又干脆地给衣裳系了个死结，“滚回灵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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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却抓住他的手，“他们给我下的东西比这些情毒可厉害多了，我照样没事，师父，你莫不是忘了我修习的是六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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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潮湿的雾气升腾而起，漆黑的鬼纹出没其间，争先恐后地将那些情毒和欲念都吞噬殆尽，末了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沾沾自喜道：“望月这些杂碎根本没发现我的鬼纹能吞噬欲念，更不清楚我修习六欲道，还当我同师父一样是无情道，让我在旁观摩他们解毒想要碎我道心，但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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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得很开心？”江顾冷飕飕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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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和鬼纹瞬间收拢，卫风慌忙摇头，“没、没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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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嗤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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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轻笑里带着点嘲弄，方才那么多情毒都没能让卫风有反应，这会儿却让他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真的没有！他们那些人丑陋又恶心，远不及师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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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一半，他的话音戛然而止，脸色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磕巴道：“我、我的意思是……看得一点儿都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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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懊恼又沮丧的耷拉下脑袋，恼羞成怒里面带了点心虚，凶巴巴地强调，“反正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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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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