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与仙人扫落花 第140节

有些长进。”他扫了卫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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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竟也没他想象中的蠢，已经知道以退为进了，偏偏江顾还对他提出的条件……有些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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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丢了卫风是因为对方的心思已经对自己造成了干扰，但倘若封印了卫风的记忆，对方便单纯是他的徒弟，只要江顾自己坚守本心，留人在身边也无妨，而且正如卫风所说，原形怪物的确是一大助力，还能顺藤摸瓜追查到天地阁楚观山的线索……可谓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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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走是留，皆在他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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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紧紧搂着他的腰，眼泪顺着下巴滴在了他的前襟上，哑声道：“师父，求求你了，我不想再过那种担惊受怕任人欺凌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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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最终还是抬起手，抹掉了他脸上的血和眼泪，冷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安心当我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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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出口，江顾便知道自己选了条错路，来日必将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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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没舍得将人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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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含着泪冲他笑，笑得难过又庆幸，“我知道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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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心情糟糕至极，抬手便准备封印他的记忆，却又被卫风打断，江顾瞬间冷下脸，“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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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摇了摇头，哑声道：“封印记忆前，师父，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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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江顾不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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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喉结微动，哑声道：“师父，我能再亲你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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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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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可能就再也亲不到了。”卫风的神情看起来比方才还要难过，“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师父，你的无情道如此坚固，想来也不会被这些外物所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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