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里,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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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江顾的手往自己衣服里摸,眼看他疼的地方越来越离谱,江顾反手捏住了他的手腕,淡淡道:“我根本没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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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一脚卫风都倒不了,这厮跌成这副惨样有八成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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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片刻后又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角,耳梢通红,傻兮兮地冲江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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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任由那些透明的鬼纹钻进衣袖,看向下方的岛屿,问:“你方才说谁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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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从他醒来开始找江顾时那些不长眼的修士说他死了,到后来那些编造江顾生平的修士,着重表示了自己对那些冒牌徒弟和道侣的憎恨,再到那些总来抢赤雪剑和墨玉镯的杂碎……林林总总,他说得咬牙切齿愤愤不平,气得双眼冒火,江顾被他叽叽喳喳吵得耳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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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落在岛屿上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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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十几年都没说过这么多话,告状告得精神抖擞,但是一落地,他就忽然收了声,脸上丰富又生动的表情也一并消失,冷淡地看着街上的修士,紧紧扣住了江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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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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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微微偏头,在他耳边低声道:“师父,我要沉稳一些,让别人都怕我,就不敢来随便找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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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淡淡道:“无妨,你可以将他们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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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卫风愣了愣,而后才反应过来江顾在说他爱哭,咧嘴笑了笑,方才“沉稳”的气场一下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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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只言片语中,江顾隐约猜到他应该吃了不少苦头,又看见他乱七八糟的发带和破旧的衣服,心里莫名地不是滋味,这种感觉比方才发现卫风捏碎了自己的骨头还要怪异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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