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与仙人扫落花 第224节

颈, 鲛人湿冷微腥的气息扑面而来，那些撒娇似又恼人的声音被他尽数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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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灯笼在阴风中摇摇晃晃，柳枝飘荡不定，喧嚣声逐渐从街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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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趴在江顾身上，鼻尖冒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带着蹼的手指紧紧扣着江顾的手腕，低头去舔，被江顾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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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委屈地抬起头来，眼尾泛着靡丽的红，直勾勾地盯着江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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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神色冷淡，肩颈上布满了细密的吻痕，只是吻他的鲛人没轻没重，有些都渗出了血，雪白的衣襟间滚落了许多夜明珠，将那些伤痕映照得格外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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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看得獠牙发痒，低下头去咬江顾的腰带，结果被一只修长的手掐住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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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江顾觉得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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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却望着他，细小圆润的夜明珠顺着他的脸颊噼里啪啦掉下来，砸了江顾满怀，他神色有些受伤：“师父，你是不是嫌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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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就纯属莫名其妙了，江顾难得受这种冤枉，停顿片刻才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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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小心翼翼地对他露出了个笑容，动作却没有丝毫犹豫，仗着鲛人的皮肤滑腻，径直挣开了他的手，粗暴地咬断了他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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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紧接着巨大的翅膀将他笼罩在内，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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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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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被一脚踹下来的时候，还在地上滚了两圈，险些吐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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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羽毛晃晃悠悠地落在了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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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拿开羽毛从地上爬起来，眼睛兴奋到冒着绿光：“师父，是不是我咬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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