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与仙人扫落花 第2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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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抓紧了他的手，神色冷凝：“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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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玉三郎真的见过你飞升失败，这反而是条很重要的线索。”江顾不着痕迹地捏了捏他的掌心，扣住他的后颈亲了亲他的耳朵，目光穿透雨幕落在了某处虚空，传音道，“周围都是半仙族的人，不管你在记忆中看到了什么，看完后先进虚空印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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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耳朵微动：“我们直接离开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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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线索很重要。”江顾抬起头来，和他对上了视线，卫风还没来得及收回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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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决绝和狠厉，一时没能变回可怜巴巴的模样，愣了一瞬，扭曲的神情让他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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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对此没什么反应，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徒弟是个什么东西，若卫风真这么听话良善，也不会被选中当他的劫玉，只不过现在他还有把握掌控住卫风，不管是萧澹和半仙族又或者是天道，卫风与他们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如果想要飞升，卫风在棋局中扮演的角色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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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如今他已经不想杀卫风证道，那么谁都别想让他按部就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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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初被封印的上界记忆本就模糊不清，修习无情道，收徒，杀妻证道……随着卫风上界记忆逐渐展露和玉三郎藏起的记忆一事，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记忆的真伪——记忆可以被封印掩藏，自然也可以被篡改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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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杀妻证道一途行不通，那就是杀妻证道本身就存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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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万千，他想飞升本就应该有万千途径，无情道的本源也不过一个道字，无情两个前缀词换成任何词都不会影响他的道心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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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杀谁便杀谁，该做主的是他自己，而非一段模糊不清难辨真伪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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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看着天空中逐渐集聚的劫雷，愕然看向江顾：“师父，你怎么忽然就要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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