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存在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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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些是怎么回事?”卫风像转头看他,被江顾按住脑袋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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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往卫风的肩胛骨上抹凌鄞送来的仙药,闻言道:“是曜朔和凌鄞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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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知道曜朔是曜琰的父亲,他愣了一下:“曜琰小仙君让他们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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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天门前混乱一片,他根本不知道江顾的真身是哪位仙人,只隐约听他们说江顾身份尊贵,他当时心神大恸,哪里还注意是哪位小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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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沉默了片刻,道:“……我就是曜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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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猛地扭过头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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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下界种种,他提起此事难免有些尴尬,他伸手捏住卫风的下巴让人将头转过去:“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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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是曜琰!”卫风又转过头来,双眼发亮地看着他,“我封印的记忆里全都是曜琰,师父,我在上界喜欢的也是你!从头到尾都只喜欢过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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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缓缓地眯起了眼睛:“你此前说过极其厌恶曜琰,并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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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被噎了一下,磕巴道:“那、那是我不知道是你,我本来就喜欢曜琰……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对他不是那种喜欢,但是我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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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勾了勾嘴角:“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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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郁闷道:“反正我只喜欢你,你是曜琰我就喜欢曜琰,你不是曜琰我就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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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目光专注地看着他,眼底的温柔和侵略都丝毫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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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被他看得心脏漏了一拍,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揽住他的腰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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