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有无相生（四十三）

之后......”他点点头，“我的确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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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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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见到你之前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我见了你就知道，你就算是逃走了也不可能忘了他重头来过，既然如此还不如死了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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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尘公子果然不俗。”青莲笑道，“要是寻常人一定会劝我好好活着，也就只有你会劝人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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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就事论事，你若觉得刺耳当我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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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落得这般地步，早就想开了，有什么刺耳不刺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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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是打定主意要死，为了文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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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是，也算是吧，也不全是。”青莲叹口气，“也为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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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尘点点头：“其实我这次来，文成风不知道，也不是我自己的意思，是文老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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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竟然让你下手？”忽然又反应过来，“其实你第一次来也不是为了文成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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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尘突然笑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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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真的，我早就该想文成风怎么可能跟你要好，只是我没有想到，难道文老爷就有什么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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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同，文成风只是个纨绔公子，你我都是红尘中人，谁能真的超凡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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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忽然笑了，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是了，是了，是我蠢，是我蠢，哈哈哈！”她拍着手笑道，“你我都是红尘中人，我竟然相信你是真的出淤泥而不染，可笑，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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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尘听出她言语中的讥讽，却不太介意，说道：“不过我上一次来也不是为了文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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