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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格斗的热情，可他依然强的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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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的沉默后，默才开口道：“他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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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家的血统？”艾斯脱口而出，不过他马上就否定了这个可能，师家直系的血脉只有师舜夜和那个一直被保护很好的神秘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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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没有直接回答艾斯的问题，他的眸色逐渐转深，似乎想起了久远之前的过去“因为想要拒绝，所以失去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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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艾斯来了兴趣“王对他很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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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静默后，默不答反问：“你认为武道的尽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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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突然就问这么深奥的问题？”艾斯琢磨了片刻，不确定的苦笑道：“武道的尽头应该是谁也无法企及的境界吧？或许可以体会到那种无所不能的感觉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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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人可以无所不能，你认为他还需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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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艾斯的瞳孔猛然骤缩，表情看上去有些怔忪“应该什么也不需要了吧，如果真的有那样的实力，完全可以称霸世界，随心所欲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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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回答和大多数普通人一样。”默不置可否，他没有对这个答案进行任何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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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见解是？”艾斯好奇了，老实说这种全是假设，而且毫无真实感的问题他真是一点头绪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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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明白吗？”默深深的看了艾斯一眼道：“在什么也不需要的世界里，你会有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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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艾斯犹如醐醍灌顶，喃喃低语道：“应该是无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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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答案的下一秒，艾斯的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清晰的串联了起来没有对格斗的激情，没有对变强的渴望，恐怖至极的域境，毫无感情的双眼以及寂静无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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