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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开车帘,望着“文昌伯府”的深色牌匾,眼神晦暗。
谢家只是假借母亲口吻要她回京,根本没有半分真情。
靖北王箫熠之身有残疾,皇上口谕,为他和文昌伯之女赐婚,谢家既不想教养多年的庶女嫁入王府,又不愿放过这个向上爬的机会,便想起她这个被丢到健妇营的女儿。
需要时,她是伯府嫡女,不需要时,则弃她如敝履,这就是她的骨肉至亲。
忍冬下车,抬手扣响铜环。
“什么人?”
忍冬:“是二小姐回来了。”
门房打开门,瞧了一眼,不屑道:“我们文昌伯府只有大小姐,没有什么二小姐。”
谢窈翻身下车,手里提着一把缠绕着灰色布条的长刀,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记得我了?你小时候还被我抽过呢。”
人至中年的门房愣住,看见她,忽然,久违的恐惧涌上心头。
原本想替谢窈解释的小太监双喜,听见这话,嘴角抽了抽。
本以为谢二小姐说自己不知礼数,想让殿下替她撑腰,是自谦的说法,没想到……她确实不知礼数。
门房其实已经认出谢窈,但想到主子的叮嘱,他还是梗着脖子不承认:“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招摇撞骗,赶紧滚,别脏了伯府的地!”
谢窈抬起手,巴掌就要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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