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从前,陆家与文昌伯府同住在棠柳巷。
陆父与谢明安是同窗,所以陆慎言交了些束脩,自幼在谢家的家塾读书。
几年前陆父病逝,陆家就家道中落了。
前世,陆慎言说:“你不知礼数,要是嫁入王府,定会受委屈嫌弃,而倘若嫁给我,我虽然家境贫寒,但以后定发奋读书,考取功名,护你周全。”
那时她对箫熠之心有偏见,也不想再掺和军中事务。
而陆慎言生得好看,说话也好听,她便以为他是良配。
可没想到,她陪陆慎言度过最难的日子,换来的却是一条养不熟的毒蛇。
这条毒蛇不仅害死自己,也害了母亲。
谢窈睨视着陆慎言,目光幽冽:“陆公子与我非亲非故,只是在我家附读的生员,是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了,居然这般没有分寸地唤我窈儿,还说我不知礼数?”
听出她语气里的冷漠,陆慎言叹道:
“窈……谢窈,你我自幼相识,清楚彼此脾气性情,何须拘于那些俗礼规矩呢?我只是清楚你喜爱自由,实在不忍看你嫁入靖北王府,痛苦蹉跎一生啊。”
“你又不是靖北王,更不是我,怎会知道我嫁给他,会蹉跎一生。”谢窈道。
陆慎言皱起眉头,没想到她忽然对自己这么冷淡。
“三日前你初回京城时,我们相遇,你不是十分高兴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尽力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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