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灯尽油枯的自己情况相像。
她克制着哽咽,认真地问:“您告诉我,是不是孙姨娘欺辱威胁您,您害怕什么,又到底有何苦衷,才故意表现的不在乎我。”
许素素淡漠地摇头,声音似浸了冰:“谢窈,你想多了,我自己清楚自己的身体,这么多年了,一直都那样,死不了,也怨不得旁人。至于你,自幼离了我身边——”
她顿了顿:“早就没什么母女情分了,何必强求亲近。”
谢窈当然不信:“是吗,若您不关心我,您今晚怎么会来到这里,不就是误以为我吃了厨房送的饭食,中毒了吗。”
她眼神微凛:“如果和孙姨娘无关,那就是和谢明安有关了。”
许素素厉声斥道:“谢窈,你过分了,那是你父亲,你怎能直呼他的姓名,他又怎么会伤害你!”
“可是他却伤害了您,是不是?”
谢窈轻轻地问。
她紧握着母亲的手。
那双手冷得像冰,干枯,瘦弱。
谢窈记得,母亲才三十四岁,比孙姨娘还小两岁。
年幼时,母亲虽然常年患病,性子也文弱,但绝不是这般形容枯槁的模样。
前世,谢窈被困在庄子里,谢宴想方设法才见到她。
谢宴说,母亲得知她被陆慎言送去乡下庄子养病后,日日以泪洗面,身体每况愈下,脾气也变得古怪,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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