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送来了四菜一汤。
用完饭,谢窈让忍冬去和桑若套近乎,打听母亲的病情。
她则跟在给谢伯爷复诊的大夫身后,想看看济安堂的大夫,究竟和谢家的谁有关系。
前世,忍冬死在了济安堂。
忍冬是当年杏林圣手林御医的女儿,又是军中女医,本就医术高明,怎么会因为伤势过重突然离开人世?
这个济安堂,绝对有问题。
大夫从谢明安的书斋出来,去了趟孙姨娘住着的阁楼,又进了谢老夫人的暖阁,这才离开伯府。
若说日常把脉,也有可能,算不上什么特别。
跟踪完大夫,她来到母亲从前居住的静竹轩。
院门落着虚锁,谢窈推开门,枯黄的竹叶无人打扫,才几日就遮住了石板路。
“咯咯哒——”
一只鸡兴奋地朝她扑来,被她轻而易举地擒住翅膀。
追墨以前是被当成斗鸡养的,身上干净,没有什么味道,翅下的短绒还特别温暖柔软,被她好一阵乱摸。
之前,谢窈被罚跪祠堂,让桑若把追墨送到了静竹轩养着。
她四处张望,就见院子角落的竹丛深处的枯叶有被母鸡坐过的痕迹。
谢窈走上前,蹲下来摸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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