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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行又道:“自从你娘生了谢宴后,我和你外祖父都遣人想见她,她却始终不见。家里人当她是生下伯府嫡子后,嫌弃自家商贾身份,从此也就与她生分了。”
谢窈知道舅舅没有骗自己,她小时候,确实没有见过舅舅上门。
母亲也从不提及许家,都是她一个人在街上瞎跑,来找过舅舅和外祖父几次。
而谢老夫人则总是冷嘲热讽,说母亲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商贾之女,生下的女儿也上不得台面。
谢窈又询问舅舅还记不记得母亲身边的苏嬷嬷,舅舅道:“自然记得,苏嬷嬷是个实诚人,从前在许家就一直照顾你母亲。她怎么了?”
“没什么。”谢窈摇了摇头,没说苏嬷嬷不知为何,已经不在了。
许知行眼神沉了几分,没有再问。
平肺膏取来,他打开验过之后,交到了谢窈手里。
正要告诉谢窈用量,忍冬见到药盒上的贴的墨字,惊讶道:“这是先帝患肺疾时曾用过的,比黄金还要贵重的琼玉平肺膏?”
“正是,这药是我去年担心老爷子年纪大了,提前备下的,没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场。”
许知行看了忍冬一眼,笑着说:“你这侍女倒是有些眼力,不过不用担心,琼玉平肺膏再珍贵,咱们许家也寻得到,用得起。”
谢窈让忍冬把药收好,感觉自己低估了许家的财力。
忍冬抱着琼玉平肺膏,恨不得立即打开看看,她是大夫,对这种出名的良药最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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