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捉个现行后,孙姨娘将其打了二十棍后,发卖了出去。
谢窈特意让忍冬留意同福的去向,又问了他的家世。
她还记得同福被拖走前看向孙姨娘的眼神,不是畏惧,是恨。
善战者求之于势,不责于人,故能择人而任势。
同福,就是她选择的人。
“奴婢趁人不备给他送过些伤药,还给他塞了半贯铜钱,他说伯府发卖的下人,一般是送去东街几所牙行,还有的送到乡下的田庄做杂役。”
谢窈思忖道:“明天出府。”
次日一早,她就准备着出门了。
穿上母亲给她做的新衣服,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再叫上忍冬。
路过许素素的屋子时,房门紧闭,看来母亲还是不想理她。
谢窈也不在意,还笑眯眯地跟桑若打招呼。
路上,谢宴正好要去学塾,遇见了她。
“姐姐,你是要出去玩吗?”谢宴兴冲冲地问。
谢窈点头。
“那我跟你一起出去——”
这时,他身旁一个看起来有些面生的小厮劝道:“少爷,今日学塾有课业,伯爷还要检查的。”
谢宴想起自己昨日答应谢窈,以后要好好读书,今天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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