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尼德兰

答说，“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所以，除非有确凿的证据，否则，我是不会相信长须鲸、抹香鲸、独角鲸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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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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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教授先生，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听您的。说是大章鱼，也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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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更不可能了，尼德。章鱼是一种软体动物，它的名字本身就说明它的肉一点都不结实。章鱼不属于脊椎动物门，哪怕它有500英尺长，也不会对斯戈蒂亚号或者林肯号之类的船只造成任何危害。因此，与北海巨妖或其他这类海怪有关的传闻都是些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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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博物学家先生，”尼德·兰以略带嘲讽的口吻继续说，“您仍然坚持认为有一种巨大的鲸类动物存在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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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尼德，我可以肯定地再说一遍，我的肯定是有事实根据的。我相信存在一种哺乳动物，躯体构造坚实，就像长须鲸、抹香鲸或海豚一样，属于脊椎动物门，长着一根角质长牙，具有极强的穿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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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捕鲸手哼了一声，摇了摇头，一副不愿被轻易说服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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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注意，可敬的加拿大人，”我继续说道，“假如有这样一种动物存在，假如它生活在海洋深处，假如它出没于离水面几海里的深水层，它必然长着一副无与伦比的坚实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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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为什么一定要有如此坚实的机体呢？”尼德·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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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生活在海洋深水层，要抵挡海水的压力，就必须具有无可估算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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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尼德眨了眨眼睛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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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引用几个数据就能轻松地向你证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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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数据！”尼德反驳道，“数据可以随心所欲地凭空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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