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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的处境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在400—500米深的水层老是碰到浮冰。浮冰的厚度明显减小,可是,在我们和洋面之间仍然有多么厚的冰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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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按照日常惯例,四小时以前就应该调换潜艇舱里的空气了。虽然尼摩艇长还没有动用潜艇上的储备氧气,但我并不觉得十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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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我难以入睡。希望和忧虑轮番向我袭来。我起来了好几次,鹦鹉螺号还在尝试。凌晨三点左右,我注意到,我们仅仅在50米深的水层碰到了浮冰底部的表面。冰山重新变成了冰原,山脉变成了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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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没有再离开压力表。我们呈对角线沿着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的浮冰底部表面,一直在上浮。大浮冰像不断延伸的斜坡,上下都在变薄,一海里一海里地在变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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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三月十九日这难忘的一天,早晨六点,客厅的门打开了,尼摩艇长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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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被冰封的海域到了!”他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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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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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杜佩雷(1786一1865):法国海员、水文地理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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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原文如此,照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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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原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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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原文如此。\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