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抹香鲸和长须鲸

不会搞错——在东方海平面上发现了一条鲸鱼。仔细观察，可以看到，在距离鹦鹉螺号四海里的海面上，它那浅黑色的背脊在波涛中时起时伏，时隐时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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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尼德·兰大声叫喊，“如果我是在一条捕鲸船上，这样的相遇那才让我高兴呢！这还是一条大家伙，瞧它的鼻孔喷水多么有劲！见鬼！我为什么要被束缚在这块钢板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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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怎么啦？难道你还没有打消捕鲸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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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一个以捕鲸为生的渔夫怎么会忘记他的老本行呢？有谁会不为这样的捕猎而感到激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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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你从来没有在这一带海域捕捉过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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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先生。我只不过是在北极海域的白令海峡和戴维斯海峡捕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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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为止，你只捕猎露脊鲸，它们不敢贸然穿越赤道炎热的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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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教授先生，您在跟我说什么呀？”加拿大人用相当不满的口吻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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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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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实！告诉您吧，一八六五年，也就是两年半前，我在格陵兰岛附近捕获了一条肋部插着一把鱼叉的鲸鱼，鱼叉上刻有一艘白令海峡捕鲸船的印记。我倒要问您，如果它没有在绕过合恩角或好望角以后穿越了赤道，那么，它怎么在美洲西面被刺伤之后，来到美洲东面被杀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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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尼德友的说法，”龚赛伊说道，“我等着听先生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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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先生要回答你们的是，鲸鱼根据不同的种类局限于一定的海域生活，不会轻易离开。如果说一条鲸鱼从白令海峡游到戴维斯海峡，仅仅是因为在美洲海岸或亚洲海岸存在一条连接这两个海峡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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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话可信吗？”加拿大人闭着一只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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