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用双手把它按住,我阻拦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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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赛伊随即就两脚朝天摔倒在平台上,半身不能动弹,嘴里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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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快来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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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怜的小伙子,这还是第一次不用第三人称跟我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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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加拿大人两人把他扶起来,使劲地给他按摩。等他缓过神来时,这位永远不忘本职的分类者口中又开始念念有词,断断续续地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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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骨纲,软鳍固定鳃目,横口次目,鳐鱼科,电鳐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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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正确,我的朋友,”我对他说,“是一条电鳐把你电成这副狼狈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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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先生可以相信我,”龚赛伊随即回答说,“我一定要报复这条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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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报复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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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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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晚就这么做了,不过纯粹是出于报复,坦率地说,这鱼的肉简直啃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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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龚赛伊遭到了同类中最危险的电鳐的电击。这种奇特的鱼在像水这样的导体环境中能放电击死几米外的各种鱼类,它的放电器官的功能极大,身体主要部位的带电面积不会小于54平方英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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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四月十二日白天,鹦鹉螺号靠近荷兰海岸[3]向马罗尼河河口驶去。那里栖息着几群以家族为单位生息的海牛。这些海牛像儒艮和海马一样属于海牛目。这些健壮的动物温和、不伤害人,有六七米长,至少重4000公斤。我告诉尼德·兰和龚赛伊,有先见之明的大自然赋予了这些哺乳动物一个重要的角色。事实上,是它们像海豹一样,吞噬海底牧草,以这种方法来阻止海草聚集,堵塞热带江河的入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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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否知道,”我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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