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赛伊,我们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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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吧!可是,别人肯定仍然还信以为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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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吧,龚赛伊。不过,对于我来说,只有在我亲手杀死了这些海怪以后,我才会相信它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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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先生也不信大章鱼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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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鬼才相信它呢!”加拿大人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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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友,有很多人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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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才不信呢,有些学者相信,那倒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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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尼德,相信它存在的人中间既有渔夫也有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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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要告诉你,”龚赛伊再正经不过地说道,“我清楚地记得曾经见到一艘大船被一条头足类鱼拽入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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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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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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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亲眼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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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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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问,是在哪里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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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马洛。”龚赛伊毫不含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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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港口里?”尼德·兰讥讽地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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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一座教堂里。”龚赛伊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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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里?”加拿大人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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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尼德友,是一幅描绘大章鱼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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