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运转。我觉得自己被带入了一个离奇的世界,埃德加·坡的过度想象力可以自由自在地驰骋。每时每刻,我都像虚构的戈顿·皮姆[1]一样期盼着见到“这张披着面纱的人脸,这张横躺在北极四周汪洋大海之中的面孔比陆地上任何居民的面孔不知都要大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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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不过,也许我估计错了——鹦鹉螺号这次冒险航行整整持续了十五或二十天,而且要不是遇上终止这次航行的灾难,我真不知道它还会延续多久。尼摩艇长不见踪影,大副也不比艇长多露面,潜艇上的其他船员也没有露过一次面。鹦鹉螺号几乎是不停地在水下航行。当它浮出海面更换空气时,舱盖也是自动开启或关闭。也不再有人在海图上标注方位,我不知道我们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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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得说说加拿大人,他已经灰心丧气至极,也关在房间里不再露面。龚赛伊也无法使他开口,真担心他因妄想病发作或思乡过度而自寻短见,因此时刻守护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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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明白,这种状况不会再持续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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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晨——我不知道是哪一天——天刚亮,我还迷迷糊糊的,一种难受、病态的迷糊。等我完全清醒时,发现尼德俯身看着我,并且低声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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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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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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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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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夜里。鹦鹉螺号好像没有设防,似乎已不知所措。先生,您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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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可我们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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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清晨,我在雾中见到了陆地,就在我们东面20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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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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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不过,管它是什么地方,我们就往那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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