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 强硬（两章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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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他总不能盯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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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生到死，由死到生，赤南歌变成南灵歌，其间经历了太多，大变的不只是形貌，还有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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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要保留如今的形貌和南灵歌这个名字，让自己牢牢记着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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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学会了隐忍，比从前坚强，少了轻狂自负，多了些沉稳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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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一场揭去了自私狂妄的遮眼布，让她的眼界和心境都变得通透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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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变了，赤淆看似未执拗和霸道更胜从前，眼底的沧桑和悲伤却是骗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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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作了多少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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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捂着脸在心下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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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自己丑的见不得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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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淆忽的懒洋洋道：“身体毁了便想法再炼一具，莫要顶着这具蠢傻的身子，看了就让人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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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与他大吵大闹一定要去鬼境，赤淆心下又是欢喜又是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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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见了她之后，他便一直处于五味杂陈的状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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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缓缓抬起头：“我的魂魄是靠这块山精石养好的，已是密不可分，我这辈子都只能顶着这具蠢傻的身子度日了，不信你便来抽我的魂魄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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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淆狐疑的看了她片刻，一指点在了她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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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南灵歌的脸便扭曲起来，死死咬着下唇，好似极为痛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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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淆立刻便收回手指，面色黯然的垂眸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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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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