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倘若你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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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微微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当禽兽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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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姑娘上辈子活的太累了，见了太多丑恶，染了太多鲜血，不愿与人为伍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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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她多半还是因为他。她心里一定憎着他恨着他，便是从前不恨，身在地狱受苦的时候也一定会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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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忌以手掩面，声音越来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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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面色平静的望着他，心底却是涟漪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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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讲故事的人与故事没有关联，是不会如此深陷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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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风华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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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修行了几百年的半仙，控制自己的情绪易如反常，若是他想，他便能做到无情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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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他因为前世之事怨恨他时，他也不曾如此失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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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他与这个故事定是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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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从言语还是表情上都能看出，他十分憎恨那个叫简啻的，对那个傻姑娘则是满心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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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到底与哪一个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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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思量间，风华忌已放下了掩面的手，红着眼问道：“你说她到底恨不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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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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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瞪着眼皱着眉，觉得风华忌问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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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傻姑娘，她怎么知道傻姑娘恨不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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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替傻姑娘回答这个问题，风华忌却不肯放过她，用那双泛红的眼睛直勾勾望着她道：“如果你是她，你恨不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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