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时过境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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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叹息一声，认命的思索起答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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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她是那个傻姑娘，最终选择再不为人，到底会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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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憎他恨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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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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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会憎会恨，当初她就不会为他做那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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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遇时，她可能就知道他心里最重要的是什么，她可能从来也没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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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她可能只是可怜他，对他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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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被他的伟大理想所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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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看这个凡人凭什么去拯救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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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渐渐的，她便被他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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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吸引了她，南灵歌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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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只有当事者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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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爱惨了他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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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身修仙世家，滥用法术屠戮生灵会有什么后果她应该知道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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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堕入地狱受苦她应是早有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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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觉得她或许伤心过，或许也曾觉得失望过，但她不会怨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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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不肯为人，宁为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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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思量了一阵，忽的怔怔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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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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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清冷香气的手指温柔的拭去了她脸上的泪，风华忌微哑的声音中带着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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