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欲哭无泪

知道当风华忌表示坚持的时候，便没有转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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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绝对的黑暗之中互诉心意，似乎比面面相觑时要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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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垂着头沉默了片刻，长叹一声低低道：“我只是觉得有些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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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忌追问：“没意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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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没意思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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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声音恹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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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忌淡淡道：“是觉得人生无趣了么？没有值得你去努力，去追寻的东西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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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低低道：“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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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还只是魂魄的时候，所想的便是有朝一日能有具躯体附魂，与小山灵一同离开南谣在人间走走转转，不必再躲躲藏藏，也不用被其他弟子欺负，不用怕霍敛堂那个老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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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成为南灵歌后，便想着学些本领，早日逃离风华忌的魔掌，与单灵一同游戏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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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师兄护着，有单灵陪着，前路虽然曲折，但还是颇为向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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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身上的担子便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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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办法恢复自己的实力，想办法解决鬼境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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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兜兜转转一大圈子绕下来，她发现自己什么都不用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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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梦寐以求的早已远去，每个人都有了自己要走的路，她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圈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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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不用再自己多想什么了，风华忌会替她想，替她做，并会做的比她好千倍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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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有自己的路可走了，她只能走风华忌为她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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