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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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觉得那声音仿佛也带了重量，比浓郁的化不开的黑暗更令人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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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不愿多想，低低回道：“吾主可还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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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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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促的笑声中，充满了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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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对她说：我安不安好你看不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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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境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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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王的声音虽然低哑，但仍带着昔日的威严，不自觉间便对他人造成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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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垂着眼低声回道：“差不多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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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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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王声音中染上一丝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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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南灵歌才想起老鬼王最讨厌模棱两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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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想补救一下，老鬼王已然一字一句沉声问道：“你身上的王印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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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老老实实道：“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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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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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王似乎觉得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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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歌却没有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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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知老鬼王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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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当他确确实实向他人提问时，才是需要别人回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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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当他语气中带着疑问的时候，只能说明他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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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的，南灵歌没回答，老鬼王也没表示不悦，片刻后沉声道：“我以为会是赤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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